意识扭头跃入谢长安怀里,鸵鸟似的将脑袋扎进去,隔绝这种乍听悦耳,但直达灵识的铃声。 谢长安随手用封禅笔画了几座山峰权充结界。 她发现这笔确实好用,竟能隔绝一半的铃声。 过了许久,铃声终于逐渐停歇。 在场修为低一些的人,已是大汗淋漓,脸色惨白。 黄瑛和几名侍女都倚着柱子软倒在地上,喘息慢慢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