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将她的身子彻底清洗干净，李慧芳早已无法站立，完全倒在林凡怀中的她，只感觉口干舌燥，那被林凡轻抚过的深渊，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虚无感。

“姐夫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快点帮我……”

李慧芳紧闭着双臂，那长长的睫毛上都写满了情愫，身体内的空虚，让她已经快要无法呼吸，只能紧紧抱着林凡的脖子，不住的哀求着。

“好吧，如你所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