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学一静静地坐在那儿,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温度。 从小到大,在陶家的他知道这些家族是靠剥削普通人才有了如今的地位。 越有权力,越会让人感受到权力的冰冷和毫无人性,陶学一不想成为他们,但不想成为他们的一员,就无法改变这一切。 “这是您的意思,还是校长的意思?”陶学一问。 “这有区别吗?十几年前,他比我更想消灭他们。”陈老大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