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会所的包间要我,实际上就是在羞辱我。 他说:“程西,你知道会所的陪酒女一晚上多少钱吗?八百……” 他说:“程西,你连她们都不如。” 他说:“程西,是不是刚才我就该让他们要了你?” 我麻木的躺在沙发上,全身像是被撕碎。 “傅铭煜,求求你,放过我吧……” 我忘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