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一直,一直是!” 沈辞书的额头,殷红的血缓缓落下。 但他的神情无所畏惧,他甚至犹不怕死地说:“我一直喜欢她!从未停止过!” “你还敢说!” “你这孽子,竟然还敢说!” 沈老又一个镇纸扔过去。 孟烟挡住了沈辞书,她的身子背对着沈老,肩部被铁制的镇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