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和我们可没关系。” 唐陌连连点头,“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 这辈子的他不再被陶怡然左右后,很多事忽然也就看明白了。 要知道陶怡然嫁到侯府之前是个宴席都会在,每每见到她不是抚琴就是做些哀怨缠绵的诗,吸引了好些公子哥的目光,以前只觉得此女子当真是出色极了,如今看来当真是自甘下贱。 好人家的姑娘怎可能是个宴席都去抚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