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那人一愣,警惕褪去,他颇有点幸灾乐祸地打量着徐久。 “丢什么了?”他问,“看你急成这样,把吃的丢了?” 徐久喉咙干涩,他的嘴唇张了张,只是说不出话——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跟面前的人形容六号,唯有低声下气地重复:“你听到有人进我的房间了吗?有没有人撬我的门……” 那人戒备地往后仰了仰。 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