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瞄了眼手腕上的伤口。 不看便罢,看过之后,徐久的脸一下缩得像个大苦瓜。 ——溃烂的地方早就化脓了,最深的地方几乎可以看见骨头,而创伤边缘甚至冒起一圈亮晶晶的火泡,连带着手背上都是一片高高肿起的红紫色。 惨不忍睹之处,岂是言语能形容的? 我怎么还没死? 徐久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左手,烂得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