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耳闻，这个人极度狡猾，柳如烟和他合作，情况只怕不妙。

“我听说过苏启明，他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。柳如烟跟他合作，只怕讨不到便宜，该小心的是柳如烟吧？”

苏婉清轻笑了一声：“你这话倒是说得有趣。”

我扬了扬眉，笑道：“苏小姐过奖了。柳如烟那种人，虽然难缠，但也不足为惧。”

苏婉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：“这份自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