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院士语塞。 “老师,我们搞科研的人,讲究依据的。”容栀看着他,“我能理解您的感受,可是……那些因为您的不甘而死去的人,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。” “我理解您,但我没办法认同您。” “他们是人!您怎么能把他们当成圆木?怎么能用活人做实验?您不甘心,可是他们呢?他们就甘心吗?” “谁的生命不是生命?谁的生命又比谁的生命更贱?老师!”容栀几乎声嘶力竭,“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