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栀拄着脸看着江韵,他换了松垮的黑色卫衣,袖子挽到小臂,娴熟做家务的样子,看起来分外温暖。 江小狗感受到容栀的目光,默默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下“容栀喜欢做家务的男人”,并在后面打了一个“√”。 江韵削土豆的手腕就和拉小提琴一样灵活,每一刀都力道分明,削下来的土豆皮都是一模一样的长度,从同一个位置以同一个角度掉入盆中,像是强迫症一样严谨。 或者说,像是一台运行精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