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峥嵘敲了门,半晌,警惕的女声响起:“谁?” “是我。”容栀说。 门开了个小缝,一张清秀中略带愁苦的面容露出小小的一边。 容栀和夏峥嵘抬腿跨过门前一滩腥臭的污水,挤进狭窄的小屋,头顶的灯泡单调地发着精疲力竭的光。 周般般转身把尺长的西瓜刀放在桌面上:“我给你们倒水。” 容栀去看被捆在床上的何天,他的脸上有点惨。 “你做的?”容栀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