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阴霾的样子,瘦了一些,面上有点憔悴,整个人又疲倦又亢奋,眼睛都是亮的。 他的脸上还有淡淡一层薄怒:“二姨太那扑街竟然把我的顺序排在最后!”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气得胸口不断起伏。 容栀劝他:“如果实在难受,干脆出来自立门户算了。假以时日,你的成就不会在船王之下。” 夏峥嵘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三明治:“凭什么?我才是原配的儿子,老东西的钱,本来就是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