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董事抬起一双利眼:“怎么讲?” 容栀耸耸肩,无所谓地笑了一下:“一个集团的继承人,至少应该知道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。潘治其实在学校里三番五次挑衅我不成,就应该猜得到我不好惹,他却一直陷在所谓的阶层、而我是个乡下来的穷丫头这种思维里面自得其乐。” “据我所知,潘氏集团陷在面临着转型的困境,股价泡沫大,日子并也不好过,一直在探索着求新求变。潘治却完全没能审时度势,还一心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