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族主轻挑剑眉，“何事？”

“据我所知，赤灵珠孕育于天地间，不属于某族或某人的所有物，对吧？”

云离始终没收回目光，张启薄唇询问。

因为赤灵珠就在这深不见底的上方。

海族主顿时了然她的意思，面色有些僵硬，连带着嗓音也沉了下来，“你想要赤灵珠？”

云离才收回目光，与他对视上，“不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