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未来,于是决定为他文身。 他一开始提出要文的内容是:我是陆岩松的狗。 应歌表现得很抗拒,觉得自己是人不是狗,于是他才妥协改成文“我是陆岩松的奴隶”。 纹身师设计出来很长的一串字,陆岩松要求文在应歌的大腿内侧。 她既痛且羞耻,全程都在哭,舍弃尊严,妥协到这种程度,自证到没有再自证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