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雪看了他好几眼,以前都是她往远处挪垫子,他会一直追在她身边,就好像她是一块磁铁,总能吸引着他靠近一般。 难得今天他主动坐得离她那么远,原因只有一个:“你喝了多少啊?” “不记得了,反正把对方喝挂了,他们就地睡在包厢的地毯上,还有人扯桌布往自己身上盖……” 言颂想起那个场面就笑了出来,白天是道貌岸然的西装精英,晚上醉得毫无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