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颂觉得她有点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。 明明两人还盖着同一张绒毯,她也没有掀开绒毯跟他避嫌,但他就是觉得,两人之间仿佛有了深渊鸿沟,隔得好远好远。 纵使她拒绝过他好几次,各种嫌弃的话都随便说,他都没有觉得她离自己很远,唯独此刻她沉默不语,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样子,是那样的陌生,让他真的感觉到了冷。 “你刚刚叫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