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不会对她的喜怒哀乐有反应。 他从不曾像在乎应歌一样在乎过别人的一言一行,但他却意识不到那就是喜欢的表现。 如果他能早点确定自己的心意,那就没有陆岩松什么事了,应歌现在也还能对他调皮地乱唱他们的“友情之歌”:笑,就歌颂…… 虽然没有一句歌词唱得全对,他却无比怀念那个错误的版本。 言颂望着手中已经枯萎的白兰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