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应歌耸肩,“我想着这种事,两个人被罚也没有意义,那不如罚我一个人好了。” “你神经病啊!”言颂简直不能忍,“人家第一时间跟你划清界限,你想的却是一个人背锅,凭什么?” “你别激动啦。”应歌拍了拍他的胳膊,示意他要冷静,“他否认了反倒是好事啊,等于‘早恋’这件事就不成立了,所以我的检讨书里也没有提早恋的事,而且我也不用受处分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