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什么样子，他无法想象。

茗雪当时说了一堆创作即存在、人会因为创作而获得成就感的话，但言颂是不信的，在他看来，做面塑就跟玩洋娃娃一样，都是无生命的物体，是人类硬要给它起名字，还要跟它做朋友，就很自娱自乐，自欺欺人。

他是很理性的人，并不认为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就具有特殊意义，直到他看见那朵玫瑰花，很直接地被震了一下。

茗雪调的渐变色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