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？

言颂终于爬累了，歪倒在床上，给茗雪发了一条信息：“你选错对象了。”

在他彻底睡过去以前想到一件事：茗雪是除了他以外，唯一一个在应歌死后三年还惦记着她的人。

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没忘记应歌，哪怕茗雪处心积虑只是想要报复他，他依然可以原谅，甚至还很感谢她和他一样还记得应歌，否则，应歌就太可怜了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