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停止的意思,言颂再顾不得其他,用力抽回手,起身躲开,站在她摸不着的地方。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诡异举动,言颂蹙起了眉头。 茗雪面前空空如也,手在空气中划过,仿佛还有人坐在面前,而她已经摸到了他的脸,她满是担心地问:“流这么多血,脑子被打坏没?” 眼前的一幕,言颂曾经历过,当年对他说这些话的人是应歌。 往日重现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