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。”说着就去翻医药箱。 凌馨对这种事没经验,自然是听昌婶的,乖乖的让她抹了碘水,后来上卫生间一照镜子,发现脸上除了黑白又加了黄色,更诡异了,她对着镜子叹气,已然这样了,爱谁谁吧,反正除了昌叔和昌婶也没人看到。 魏希来的时侯,看着她的脸足足笑了半天,说,“我对不起你啊,生生把一朵娇花给摧残成了狗尾巴草。” 凌馨白她一眼,“知道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