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吗?” “等她哭够了再叫我。” 昌叔,“……”先生大概还不知道凌小姐的哭功,已经两个小时了,还没有半点减弱的趋势。他在楼梯转角停了两秒,终是叹了一口气,去了凌馨的房间。 屋里昌婶还在劝,“凌小姐,节哀顺便,别哭了,眼睛都哭肿了,会哭坏身体的……” 凌馨沉浸在悲痛的世界里,什么都听不到,什么也看不到,她只知道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