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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就停在马路对面，杜齐替她拉开车门，江欣璐坐进去，不过只挨着一点点座椅，大半个身子倚在门边。

男人似乎在闭目养神，阖着眼，双手叠放在腿上，明明才二十八，看着倒有四十八的沧桑与成稳。

半响，他终于开口：“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？”

“记得，你说我若再出现，就杀了我。”

她声音平静，男人却听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