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谁也没有轻易开口。 “这家会所是我开的,让我进去。”刘宝刚费力地在人群中挤着,每挪动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,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愤怒交织的神情。他的儿子还在里面,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,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,他可怎么向自己交代? 几个警员听到他的话,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,还是给他让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。 “这里太狭窄了。那边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