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疫苗，好歹国外已经研究出来了，她就算研究出来，也不算是什么旷世奇才！而神经性药物……”

“她要是真研究出来了，那才是站在了世界医药研发领域的前端！”

谭老说的有理有据，把谭锦城堵得哑口结舌。

良久之后，他才叹息一声，道，“事不关己，才能有清醒的判断，爷爷应该知道我的心结，我这不是……关心则乱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