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多问。 “殿下,皇上病…的很重吗?” 马车里没旁人,百里夕也就没太注意。 她知道,这种话在上京城这种地方都是要慎言的。 帝曦宁给百里夕倒了一杯茶,太子的车架自是宽敞华丽。 见帝曦宁不语,百里夕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真的病的很重?好似听说很久没有上朝了。 “父皇病情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