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道的考验之一。” 拓跋珣眨了眨晶亮的眸子,意思是认同她的话。 “太傅也这么说。”他道,“父皇曾经也是这样过来的吗?” 石兰的面色瞬间黯淡了两分。 “陛下…不仅如此,还吃了很多苦。”她低低地道,“殿下如今没有手足,一切唾手可得,不懂得陛下当年的隐忍和委屈罢了。奴看得到的,是他四季独来独往,甚至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