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之我频频试探,索性顺水推舟将六州放给我。” 宇文馥心中闪过一丝讶异。 “我一直以为是你过于忌惮陆荆玉,才会利用他的家人逼迫他交出六州兵权…”他道,“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缘由?” “是,也不是。我忌惮他是真,可他是我生平唯一挚友亦真。”太上皇苦笑了下后道,“挚友是不能共事的,尤其是帝王家,更不可能拥有朋友。我与陆荆玉再要好,可皇位却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