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瑷知道陆瓒无事,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。 她不屑一笑,站在他面前脱起了衣服。 披帛是浓重的秋香色,披帛下的皮肤是泛着淡粉的奶白,就像二人第一次欢好时他仰头可见的天空,漫天皆是积雨云。 靖王将盒子丢到一边,起身摁住她滑落的腰带。 “陆三,你想做什么?!” 陆瑷抬起头,平静地道: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