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行,却偏偏能扰他放纵。 眼下距离同太傅司马晦约定的日子就快到了,看那小稻草人的模样,根本就无多少长进。心中计划着是否要同父皇一样,先将他丢去什么地方体验体验人生的挫折,等成长一些后,再把人接回来。省得他书念不进去,出了事儿只知道躲在陆四裙子底下,睡觉时候出现在他们床榻上。 心下打定了主意后,拓跋渊攥着她脚踝,阴恻恻地道:“佛奴也不小了,老跟着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