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脸,那声线由苦涩转为惊颤。 “陛下!您的眼睛…” 拓跋渊望着他,除了有些头痛心悸,并不知道自己眼睛哪里出了问题。 秋冬没忍住,悄悄地一抬眼,“啊”了一声。 皇帝依然巍如玉山,面若冰雕。只是左眼眼角眼尾渗出斑斑血迹,已经快要干涸。衬着雪白的脸,有几分难言的诡异之感。 李遂意推了玉蕤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