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看着他们三个的鞋都摆放在一处,他心中竟莫名其妙地多了份奇异的归属感。 放好了鞋,拓跋珣又小跑着来到陆银屏跟前,乖乖地跪坐好了等她训话。 陆银屏揉搓着发尾,奇怪地看了他几眼,又伸脚踢了下他的膝盖。 “你的先辈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,是宁可站着死不会跪着生的人物,到你这马还上不去倒先学会了跪?” “父皇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