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瞪我干嘛?!” 拓跋渊无奈道:“朕没瞪你。” “你就瞪了!”她愤然指控,“可吓人了!” 拓跋渊一笑,单手钳住她下巴,提笔在她额头作画。 陆银屏最爱惜容貌,饶是再生气也不敢轻举妄动,闭了眼睛乖乖地由着他摆弄。 额心酥麻微痒,金笔笔尖冰凉。 拓跋渊不过片刻便完成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