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如何入宫的,谁不知道?”她垂首看着脚面上的金色云纹,语调柔和地道,“眼下看着风光,可背地里受了多少罪,只有自己知道。” 裴太后看不清她表情,却也没有轻易相信她的话宫里头的人都说,贵妃惯会胡言乱语,黑的能说成白的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 可那一半的不相信却也是因为领教过先帝的手段,天子有那样暴虐的父亲做榜样,加上本身就性格不定,也难说这陆四能在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