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没有眼色的秋冬打发走后,陆银屏开心又忐忑地回到寝殿前。 然而守门的侍卫见了她如同见了鬼一般,瞠目结舌地道:“娘娘…刚刚…刚刚…” “刚什么刚?说话不利索就趁早割了舌头。”陆银屏一边吓唬他们,一边推门。 门缝紧闭,已然从内里反锁。 那侍卫前后一想,惊得汗都滴下来。 “刚刚有个同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