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放下了心。 察觉到她在走神,拓跋渊狠咬她下巴一口。 “干嘛呐?轻点儿…”她锤了一下他的背,娇声道,“小日子快到了,这两日哪儿都痛呢。” 拓跋渊一怔,贴着她停了好大会儿,才又一次地道歉:“四四,对不住,朕不知道…” 对于女人的生理期,他的确不太懂。曾与他最为亲密的女人已经死了,并没有人告诉他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