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你是朕的过错,要打要骂都认了…只是不要不理我。” 陆银屏翻了个身背对他,赤裸的美背上几处痕迹星星点点,像烧裂了釉的白瓷。 拓跋渊下床取了药膏来,细细涂抹在她背部的印记上。 其实他并没有下很重的口,只是她皮肤薄,又娇弱,这才看着骇人了些。真正让她感到疼痛的是无多少前戏的敦伦罢了。 拓跋渊深吸一口气,解开衫子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