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。”裴太后道。 陆银屏坐在她身边,等着她先开口。 救她简单,无非是一句话的事儿,关键是这个口怎么开,好不好开。 陆银屏不是个能憋话的,率先开了口:“徐侍中是您派来传信儿的?” 裴太后颔首:“是哀家不错。” 而后便是沉默。 陆银屏觉得,以裴太后这把年纪,出不出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