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团上,抬眼望着拼命往柱子后躲藏的陆银屏。 “过来。” 陆银屏撇撇嘴,心一横便走了过去。 一站一坐,一高一矮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高的那位气势上凭空矮了半截。 矮坐的那位天子指了指自己身侧的蒲团:“坐。” 陆银屏将蒲团往旁边拉了拉便坐下,好离他远点儿。 拓跋渊闭眼发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