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苏婆一听便咬牙切齿:“外头都说拓跋氏的男子不将女子当人的,看来果真是没错。” 说罢她又站起身向外走,不一会儿拿了一碧绿小瓶来。 “南朝宫廷秘药,专门治伤的。” 陆银屏接过,鼻子在瓶口嗅了嗅,味道居然出奇地清甜芬芳,同宫里御医给的那种刺鼻药膏完全不同。 “苏婆,我就知道您这趟是专门来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