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般委屈。” 陆银屏又道:“我本就是无福之人,怎么入宫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…害,就是拼元寿来的。后宫诡谲,唯太后与我算是一家子。她早前便放权给陛下,自己在宫里不好对付事儿,又如何护得住我…不说这些,侍中回禀时便说我身子不适就成,让她把心放回腔子里吧。” 徐侍中琢磨了一会儿才消化完她的话。 “奴自会转达。”她道,“只是太后信不信,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