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胆子,竟次次触朕的底线。”陛下的声音在玉蕤头顶响起。 她伏在地上,后颈阵阵发凉。 直到玄色衣摆掠过,脊背才渐渐放松下来。 玉蕤盯着眼前的地面刚刚流下的汗水滴了几滴下来,渗入其中变成青黑色。 晁女史有护驾之功在前,还不是照样被割了喉?她侍奉圣上数年,待明年年纪一到便可放出宫中,可不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