缨世家,陆四却也不曾在五月里用过冰。 那么,这是哪里? 陆四内心惊惶这里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个地方。春夏、秋冬她们也不见了。 她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。 她匆匆下了床,赤|裸的双足踏上红色绒毯,越过两侧层层叠叠的黑色和黄色的帷幔,在六座巨型香炉的注视下直直地朝着大门奔去。 还未走到门口,那扇大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