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,这第二个条件倒也简单,别那么紧张嘛。” “小公子……请说。” 冒顿埋着头,生怕被人看到眼中的怨毒之色。 赢子季好像一切尽在掌握,笑道:“匈奴这次之所以犯境,甚至敢围攻云州郡城,这可是死罪,做错事情,那便要受罚。” “不过你说的有几分道理,全杀了倒显得我大秦不仁慈,故而只杀一人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