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四五天过去了,五常市一家歌舞厅内。 一名四十出头,剃着一个小平头,脸上有两道刀疤的男子,倚靠在沙发上抽烟唱歌。 唱歌唱一半的时候,一名虎背熊腰的青年推门进入了包厢。 他快步来到刀疤男子跟前,附耳把事情汇报了一番。 “鲁爷,种植基地那边有动静了......” 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