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吕灿发愣，小乔着急地问：“你别发呆啊？你快说到底喜不喜欢萌萌姐？”

吕灿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怎么会不知道？喜欢就是喜欢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怎么还有中间答案？”小乔失望道：“你跟萌萌姐都一样别扭，就算你们真的互相喜欢，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在一起呀。”

吕灿认真道：“萌萌她不喜欢我，刚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