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祭初早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了,翘着二郎腿,听着杨澈的叙述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 “你能把自己的懦弱说的如此理直气壮,还真是厉害。” 凤祭初起身,“不过,我遇见过不少你这样的人,没什么新奇。” “沈医生。” “你可以选择死亡,我不管,”凤祭初转身推开门,“毕竟难过伤心的不是我,而你的妻子孩子会怎样,就更没人在意了。” 杨澈一个人静静地躺着,不知道